“究竟是谁孜孜不倦的在举行毁灭城市的仪式？”
歧境窦烟岚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可是理智却告诉她，冯渊说的，很有可能发生，不为别的，根据他们的调查研究，灾厄化从来只发生在人类聚集地，也就是说，这东西从出现开始，就一直与人类有着密切的关联。
只是，他们始终找不出原因，毕竟谁又能想到，这竟然是持续上千年的仪式。
“不知道，不过有可能不是对方主动这么做，或者说，有别的原因？”
冯渊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清楚，他确实不太明白为何会一直有人在城市中进行这种破坏仪式，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好处？
利益？复仇？还是单纯的疯子？可能性太多也太杂，饶是他也无法判断。
“有一点，我不明白，我们不是没有调查过发生灾厄化的城市，甚至在灾厄化末期冒着风险进行调查也不是没有过，可是，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这么一个应该存在的人。”
想起什么，歧境窦烟岚看向冯渊问道，这一点让她十分在意，作为歧境时间线的一大天灾，他们对于灾厄化的研究有很多，虽然受限于实力问题，很多时候都没有做到深入了解，但这种调查她还是可以肯定不应该出现问题才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看看，按理来说，最可能的应该是特殊的亚空间，不过我相信你们肯定对此有准备，至于其他的可能就不好说了。”
一摊手，冯渊表明自己也不懂究竟是什么情况，毕竟这灾厄化太过特殊，如果不是因为歧境已经成为主世界的一部分，冯渊说不定都不想去管这事。
戚辰有些疑惑的在窦烟岚耳边低声询问
“为什么冯渊会那么卖力帮忙调查？我不是说这不好，只是，就算是这个世界的你，应该也无法左右上头的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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