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在什么？似乎按你们话里的意思，壁画中的那人是你？”
“如果单纯考虑画面上的东西的话，确实是。”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冯渊自己也明白，壁画中那人大概率就是自己，看到戚辰鄙视的目光冯渊叹了口气
“那是我也不是我。”
“准确的，我目前从未插手过末离王的事情。”
“当时我们只是带着末离逛了逛那些无饶地区，毕竟按照历史，末离从未踏出过大离王朝...”
冯渊叹了口气，戚辰有些疑惑的
“当时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会帮末离做这种事？”
“看对眼了呗，而且又不是跑什么危险的地方。”
“那这壁画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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