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翁看向冯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一直保持封闭确实不行，但...”
“我不能决定他们的生死，我只能将一切告诉他，怎么选择是他的事。”
“只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究竟希望他做什么？”
对上老翁尖锐的目光，冯渊摆了摆手
“你觉得末离怎么样？”
“你是...让他去帮助末离？”
“只是...他在未来中...”
看了一眼老翁，冯渊笑了笑
“他只是不想变成下一个大离王罢了，你没看到他麾下的势力其实都没受到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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