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样的地方,又和殖巢有什么分别呢?”
“oi!”
坎贝尔女士蓦然回头,看着那个仍旧忙于拾掇那些肮脏无用垃圾的家伙心头无名怒火顿起。
“啊?”
李沧茫然抬头,不明所以的眼神分外清澈,脸上写满茫然。
坎贝尔女士又一次怔住了,那种清澈和阳光是她穷尽一生从未见过甚至不能理解的东西,她语气回软:“我想,我帮助了你,有理由要求你陪我喝一杯,不是吗?”
“嗯”李沧犹豫了:“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其实不太能喝酒!”
坎贝尔女士血色与乌黑交织的纤长手指指着他:“我,在上城区见过你这样皮肤的家伙,他在一次宴会中说过同样的话,你们的口音很相似,而我怀疑他的血管里流淌的都是酒精!”
“.”
李沧被迫停止继续折腾那些监狱振金,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顺便从巫术袋里掏出个异化合金餐盒,五香异化羚、生烤银蚁腿、焦熘杂菜蘑菇片、拔丝苹果,凑了四个菜出来。
如果是别人,李沧只会说乱世先斩圣母,但这位坎贝尔女士,那他只会说相比于本家老圣父李成则他更欣赏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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