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巢。
坎贝尔女士一身褴褛的斗篷,兜帽扣在头顶,满是破洞的衣料下迷雾翻涌,偶尔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肤。
她坐在酒馆的椅子上,抱着维京风格的海盗箍木酒杯喝了一口熟悉又陌生颜色呈现污浊灰褐色的劣质啤酒,怔怔的目光穿过了z-1的主体结构,望向无尽的次空间结构深处。
抛开其它不谈,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甚至更像是个不善言辞的、悲伤的普通女人,仅此而已。
“它就在那。”
“那里。”
“我曾经的家,我的故乡,我的父亲母亲,我的亲人朋友,我的爱人他们现在仍在那里,腐烂,并死去。”
下巢由于z-1议会区的主体结构阻隔,受到的冲击更小,不过即使逃过了或物理或魔法的打击,这里的人仍难逃老王那一次精神瘟疫的爆发,只不过没有尸横遍野,而是横陈在压榨他们的血肉工厂里。
坎贝尔为他们感到庆幸,又或者别的什么。
她说不清,总之,这些下巢的碌碌人群,或是次空间里走出来的天选打工人,或是阿美莉卡邦联的原住民,只是不知道他们在看到自己的基因碎片被送往殖巢时会不会产生一种孩子被偷窃被掳走的悲愤。
“大概是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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