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嬷嬷突然重重叩首:“夫人!老奴愿拿这条贱命换我女儿!”额头撞在青砖上咚咚作响,“明日大小姐抬进府,您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热的。”
“嬷嬷当我傻么?”章梓涵突然俯身,护甲划过夏欢锁骨,“这般会爬床的货色,留着咬自己手?”
夏欢突然抓住章梓涵裙角,染着丹蔻的指甲几乎掐进皮肉:“奴婢发誓!此生唯夫人马首是瞻!”
她仰起头时,颈间红痕正对着章梓涵视线,“若违此誓,肠穿肚烂!”
更漏滴到三更时,章梓涵慢条斯理抚平袖口褶皱:“既如此,便留在侯爷跟前伺候。至于能不能挣个名分,就看你的手段了!”
话落,转身离去。春喜掀帘的手顿了顿,漏进的风吹散案上残香。
“谢夫人大恩!”夏欢闻言大喜,叩头声惊飞檐下宿鸟。
韦嬷嬷搀她起身时,瞥见窗外闪过玄色衣角——是侯爷身边的长随在听墙角。
章梓涵扶着春喜踏出厢房,廊下灯笼将她影子拉得细长。
昨夜她亲眼见康远瑞搂着夏欢滚进锦被,那声“涵儿”叫得她胃里翻涌,令人作呕。
既然男人都爱偷腥,她便送他个够格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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