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昨夜留下的紫红印记:“奴婢冤枉!侯爷明鉴啊!”
韦嬷嬷突然扑上来抱住夏欢,枯槁手指死死抠住小厮靴面:“夫人!夏欢跟了您七年啊!”她浑浊老眼盯着章梓涵腰间双鱼佩,“您就饶过她这一遭吧……”
“嬷嬷糊涂。”章梓涵捏着帕子掩住冷笑,“明日是长姐的大喜日子,若叫她知晓我房里出这等丑事……”她话音一顿,突然挑起夏欢下巴,“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也算全了主仆情分。”
夏欢猛地撞开小厮,绣鞋甩脱在博古架旁。
她爬向康远瑞时,松垮衣襟露出大片雪肤:“侯爷开恩!奴婢愿当牛做马!”
泪水混着口脂糊了满脸,倒显出几分凄艳。
康远瑞喉结滚动,心生不忍。
昨夜这具身子在他掌下颤如风中柳,惹人爱怜,与章梓涵端方守礼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瞥见夫人眼底寒芒,终究还是拂袖而去:“内宅事,夫人处置便是。”
槅扇“哐当”合拢,带起的风扑灭了两盏烛火。
夏欢瘫坐在阴影里,盯着章梓涵裙摆上金线绣的缠枝莲,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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