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好,皮肤白,长相貌美!人间极品啊,今晚谁他妈都不许和老夫抢,那个最白的,老夫要了!”
不仅仅是宾客,就连向来对长相自信点司马椿蕾,都生出一股自叹不如的感觉。
毕主持高声喊着:“醉仙阁的姑娘,个个过目难忘——泣珠儿擅操《断肠曲》,曾让扬州知府为其散尽家财;含雪会七国外语,能与波斯商人对答如流;更有这个......”
他突然扯开某位少女的纱衣,露出腰侧朱砂绘制的并蒂莲:“胭脂,她身上的胎记便是天然的祥瑞!”?
叫胭脂的瘦马微微蹙眉,似乎对毕主持这样的动作很是不高兴。
但是她没有办法反抗。
只有这样把胸前大片雪白裸露出去,让上千人同时观看。
“啊!衣服掀开了!”
“哎呀,关键的地方看不到啊!”
“谁说不是呢,再往下一点啊!”
“但该说不说她胸前的花可真好看,这姑娘估计价格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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