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珠儿望着他胸前的盘扣,想起十一岁那年,因琴弦松了半调,被教习嬷嬷当众扯断三根琴弦,铁丝般的弦线在手臂上留下血痕。
“三根。”她低头咬住唇,“后来我和一个大姐姐学,在琴弦里藏银丝,这样怎么弹都不会走音了,但是音色却不是很好。”
林臻的手指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月光在她眼尾流转。
忽然发现那帮教习的人真是很厉害,知道怎么打,怎么下手才不会留疤,同时又疼的痛彻心扉。
“以后不会了。”林臻的拇指擦过她唇畔,触感柔软得像新雪,“大乾摄政王府里的琴弦,只有你能剪断,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敢任何人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世子......”
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林臻的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间,隔着单薄的襦裙,能感受到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那是瘦马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任何肢体接触都可能是“承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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