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伺候世子更衣。”她习惯性地屈膝,却被林臻抬手制止。?
“不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带着几分纵容,“过来。”?
泣珠儿脸蛋一红,但还是勇敢向他走来,绣鞋在青砖上踏出细碎的声响。
还是那样的自然,双手搂住林臻的脖子。
彼此交叠的呼吸在流转,不管是林臻还是泣珠儿,都开始心跳加速。
林臻的手掌覆上她手背,指腹碾过练琴的薄茧,像是在摩挲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珠儿,你在醉仙阁时,他们打断过你几根琴弦?”
林臻知道,好的音乐家都是打出来的。
像泣珠儿年岁这么小,便有如此高音乐造诣的瘦马,更是如此。?
果然。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轻轻划开结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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