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抬杠，古人都很矮的。
闫苗说完，闫菲立刻解释道：“妹妹，对世子说话要说全，哪有说一半藏一半的？”
林臻挑眉，望向闫苗。
后者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感受到林臻身上的火热滚烫，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奴家姐妹......是辽东的，家里有几亩薄田。本来父亲已经给我们分别许配了人家，后来水灾来了，那户人家就失踪了，我们家也受灾严重，没办法只要跟着大伙集体逃难，来到关内。可谁知，半路上盘缠遭人洗劫，父亲没办法这才把我们卖给人伢子。”
说着说着闫苗眼眶红了。
估计那段时间是她最不想回忆的事情。
闫菲接着说：“这个人伢子就是京城里有名的红娘，她把我们带到京城来，说要精心培养，好...好卖给青楼接客。谁知哪天老板来了，一眼看中正在学习的我们，便出高价买了回来，从那之后便一直在赌场里做事。”
林臻边吃边点头。
人间苦难何其多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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