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记下这件事情,继续看场中情况。
场中,慕容嫣已经收敛了几分怒意。
她是想炸一下钱书恒,看看他会不会主动说实话,但效果显然不好,也可能是钱书恒根本就没有猫腻。
“钱卿,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韩笑东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书恒一头磕在地上:“陛下!这韩笑东与微臣绝对没有任何瓜葛,是地方举荐上来的,微臣对韩笑东的政治背景也做了调查,此人是孤儿,今年二十六岁,自小被叶县师爷收养,饱读诗书,在叶县有口皆碑,在前年的南楚科举还中了举人,但因为穷困所以没有得到官职。现在不管是陈留还是颍川,都已经是我大乾的地盘。对于官员任免之事,微臣自然遵循我大乾的推荐法,所以就把这个人也列入了考察名单。如果陛下不喜欢,臣立刻将他抹去!”
慕容嫣见钱书恒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可以背过台词似的,问道:“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晰?”
“陛下,臣是吏部尚书,专管官员的,所以对所有任免的官员都很熟悉!”
慕容嫣心里清楚,她不能无缘无故地去怀疑朝廷命官,更何况钱书恒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万一寒了心,日后不好收场。
但偏偏在韩国边关出现一个姓韩的人,她还是有些犹豫。
想着要不要和林臻说说呢。
唉,也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和林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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