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他奶奶的,老子让你办的事情怎么又忘了!自己去护卫营领罚!罢了,免了吧!”
“狗子,你家里就没什么人了吗?唉,可惜啊,我还想着跟你父母商量商量,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呢。”
多日来林臻的一字一句在脑海中回荡,与那句“干掉林臻”四个字形成胶着的对抗。
二狗痛苦的捂住脑袋,竟然有一滴泪落下。
“世子......”
“啊!!!呜呜呜呜......”
二狗跪在地上,不管呼啸而过的马车与熙熙攘攘的人群,掩着面嚎啕痛哭。
所有人都漠然地看着他,没有人上前询问,没有人上前安抚。
好像大家都对这样的场面司空见惯,也好像大家对他腰间挂着的大刀噤若寒蝉。
唯有一双翠绿绣着白色牡丹的绣鞋,出现在他模糊的视野当中,伴随着清脆的嗓音。
“狗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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