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标,南湾浅水区,一千亩,成交价两百万两,买家,苏杭丝绸行会联合体,孙茂才。”
“第四标……”
黄鼠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机器般精准地报出一个个令人咋舌的天文数字和显赫的买家名号。
林臻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古井寒潭,映照着跳动的灯火,却不起丝毫涟漪。
仿佛外面那场席卷了数百万两白银的资本风暴,那些足以让一个中等国家为之疯狂的财富流动,在他眼中,不过是棋盘上几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移动。
当黄鼠报出第七标(一块位置相对偏僻的沙洲腹地)以一百八十万两成交时,林臻的指尖在玉佩上微微一顿。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舆图上那块被标注为“第七标”的区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至极的弧度。
“第七标……是金陵‘通宝钱庄’的周大福拍下的?”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是,殿下。”黄鼠垂首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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