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镇北王府如同一架精密的战争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五月初八被钦定为出行之日,时间紧迫,各项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铺开。
林臻似乎并未太在意那个钦天监算出来的“吉日”。
李元圭战战兢兢送来黄纸朱批写好的“吉时表”时,林臻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丢在了堆积如山的案牍之上。
离京前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薄雾尚未散尽。
王府东北角,专门用于调动亲军、占地极广的演武场上,已是一片肃杀景象。
空气中充斥着金铁交鸣的铿锵声、粗粝的口令声以及战马不耐的低沉嘶鸣。
五千名全副武装的金吾卫精锐,如同黑色的钢铁丛林般列成整齐的方阵。
他们都穿着特制的玄色轻便锁甲,不同于出征北燕的重装,甲片在熹微晨光中反射着冰冷的幽光。
士兵们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身上透着一股百战之余凝聚成的肃杀之气。
他们左手持制式精钢圆盾,边缘锋锐如刃,右手紧握着一臂长短、近战搏杀极其凶狠的破甲手弩“寸芒”。
腰间悬挂寒光闪闪的狭锋横刀,背后背着分量沉手的连发快弩“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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