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过后,慕容嫣便带着司马椿蕾回宫了,众人也回各自的院子休息。
翌日。
初夏清晨的阳光,透过王府雕花窗棂斜斜照入松鹤厅,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光线被切割成朦胧的光柱。
厅内陈设古朴大气,紫檀木的桌椅泛着幽暗的光泽,墙上挂着几幅意境深远的山水古画。
然而此刻,厅内的气氛却与这宁静雅致的环境格格不入,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拘谨和一丝荒诞。
钦天监监正李元圭,一个身着深青色六品鹭鸶补服、鬓角微霜的老者,正带着两名同样面色紧张、着七品官服的副手,鹌鹑般垂手肃立在厅堂中央的地毯上。
他们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映照下显得亮晶晶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着略显陈旧官袍的下摆,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弄出半点声响。
眼前这位骤然将他们传唤至镇北王府的世子殿下,是他们整个钦天监的噩梦。
至少曾经是。
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
终于,一串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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