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顾忌什么,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几乎用气音说道:
“她和那县太爷早就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还不止县太爷一个!她年轻的时候就不安分!”
“出了事她不问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是大郎故意杀了他爹!是她去报的官!是她做的证!”
“等等。”林臻打断她,“按你的意思,大朗不是她儿子啊?”
“当然不是!她娘早就死了。”
“那县太爷升堂,根本不给大郎说话的机会,大郎刚喊了句‘是爹先玷污我媳妇的!’,就被衙役按住了嘴,一顿好打,打完了……再问……再打!”
“最后他只问那贱人老婆子!那贱婆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哭天喊地说大郎忤逆、早就图谋家产,说柳氏她不检点主动勾引公公之类的。”
郑婆子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是串通好的,就是为了霸占郑老财那点家业!那点地!”
这突如其来的、更加黑暗的内幕,让林臻和橙萱都震惊地屏住了呼吸!
这已不仅仅是伦理惨剧,更是官匪勾结,草菅人命,侵吞私产!
“还有更缺德的!”郑婆子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对那帮人的恨意压倒了恐惧,她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那县太爷他手底下就不干净!沧州城外那些年闹得凶的响马贼就是他养的狗!收保护费!绑票勒索!和县衙里的捕头称兄道弟!暗地里不知道干过多少脏事!”
“郑老财他也不是好东西!”郑婆子啐了一口,充满了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