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的天赋又不是从我这里抢来的,我为什么要恨她?”
虞昭只觉莫名其妙。
“你……”
识海中的声音被虞昭气得哑口无言,一个劲儿叹气,说虞昭榆木脑袋,不知道抓住机会云云。
他叨叨个没完,虞昭索性将他当做调剂心情的活动,任由他说,时不时再附和两句,以免他早早放弃。
然而听着听着,虞昭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她不是快死了吗?
怎么还没有死?
她低头扒拉道袍。
发现身体上的淤痕、暗伤也消失了。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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