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俊美的面庞上飘着一抹绯红，薄嘴微肿，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九尾也在笑，只是她的笑意不达眼底。
“旁边那人可是她曾经的师兄，她对自己的师兄都不管不顾，又岂会理会妖族的死活。”
“天梯断裂关乎整个修真界，又非妖族一族之事，她就算不为我们也会为她的种族考虑。”白灵不赞成道，“何况她与清衍真人早已决裂，她的师兄们对她也非打即骂，她若是去救人，反倒显得过于慈悲了。”
这一次。
九尾没有反驳。
事实上，倘若虞昭真的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她只会对虞昭更失望。
她无法从一个心慈手软之辈身上找到修补天梯的气魄与胸怀。
“再看一看吧。”
九尾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再对虞昭观察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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