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时间久了,甚至已经分不清对错。
听到周围军营的兄弟怒骂,我其实还是挺开心的,因为他们变得跟我们一样了。
甚至许多时候,我也幻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当上军官,我什么时候也能吃上顿顿有肉的日子。
不幸的是。
我娘死了。
一封书信,是村里的村长写的。
我娘得了重病。
没了!
临死之前,是他照顾的我娘,借了他许多银子抓药,我家田地他收回去了。
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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