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苏铭轩半晌,缓缓开口道:“可是苏相,难道你想为陛下殉葬吗?”
他口中之陛下。
不是叶祀!
而是当初的叶谆。
苏铭轩长叹一声道:“那不是要看梅相心情吗?如今之我,于梅相,于四皇子,都是蝼蚁一只,可随手碾死!若是梅相要我性命,自可拿去!”
“苏相就不想想家人!想想您的妻子?”
苏铭轩摇头道:“想过了,所以儿子都走了。更有在凉州为官者,这血脉传承,总是没问题的。至于妻子,一杯毒酒,一柄利刃,皆可自绝!不算大事。”
果决无比。
毫无畏惧!
梅长空死死盯着苏铭轩。
“为什么?苏相就这么看好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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