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寝宫之外,从晌午一直跪到天黑。
寝宫内,华灯初上。
叶枭无需别人之言,起身离开。
寝宫内,叶谆将窗缝合上,微微一笑。
轻声道:“人啊!若不自私,那还是人吗?更何况,帝王者,便是要自私自利到极致!
若没有独霸天下的气度,如何能做出决断?
如何能做出利益权衡?
这逆子,朕一直觉得他有些过于心软!
今天来看,他或许是最强硬之人!
别人眼中的仁厚啊,也许只是他身为强者对弱者的一点悲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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