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折磨一个妇人,达到掣肘、逼退以崔氏为首的世家势力,且不说此举可行不可行,即便真的奏效,高傲如梅惊鹤也干不出来。
那么,为何又发生了?
因为崔徽自导自演。
不同于寥嘉后怕,当事人崔徽则是波澜不惊:“不以身入局,如何能胜人半子?”
她的筹码就是她自己。
是棋子,也是棋手。
她主动与寥嘉合谋布局。
寥嘉这些年在暗中挑拨离间、兴风作浪。
也是他的不懈努力,让原本关系还算和睦坚固的梅惊鹤君臣逐步离心,再加上苗讷这朵解语花无脑拥护国主立场,不动声色给梅梦上眼药——梅梦敢忠言逆耳,她便谄谀取容,一言一行恪守“国主脑残粉”人设——里应外合,一点点引诱国主对梅梦不满。
从一点点不满到质疑,从量变到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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