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反省自我:【我没教他什么啊。】
祈善蓦地露出一言难尽神色。
有些话,他都不敢启齿。
当年的檀渟到处野浴,好歹也是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野浴,不慎窥探之人只要没恶意,檀渟也不会下狠手杀人。现在的他修为精进,似乎不太依赖这种行为,他改了!
改成在家随意披一件薄纱单衣了!
但要命的是,这是他祈元良的临时住所!
檀渟作为寄人篱下的恶客,就不能有一点儿作为客人的自觉?祈善回去拿个东西,打开门就看到有人背对门口。如藻墨发松散披肩,依靠着凭几,慵懒斜靠着照镜自怜。
仅一层的衣袍不是很厚实,隐约能看到宽袍下的轮廓,祈善当场就整个人麻木了。
【檀梦渊!你这——】
简直有伤风化!
他需要一个比礼崩乐坏更严重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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