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以为祈元良假戏真做了。
旋即又冷静下来,隐约猜到什么。
崔徽的反应不掺一点儿水份,但也因此让崔止心中酸意更甚。崔徽将画轴卷回去:“莫说只是相似,即便是同一条也不能说什么。听说此物是沈国主赏赐有功之臣,以昭示彼此君臣之情坚定如此物,又不代表男女之情。”
这个解释有些牵强。
但隐约有点儿向崔止服软示好的意思。
崔止那点儿酸味三言两语就被压下去,他道:“你以往极少在意这些华美之物。”
崔徽将手链往手腕一搭,很衬肤色。
她随口解释:“以前是以前,我什么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钗环玉佩多一两件都可能惹来诟病,说我一朝嫁入高门就极尽奢华,丈夫大雅君子,妻子跟个八辈子没见过好东西的破落户一样,什么都往脑袋上插、往身上佩戴,活像是走街串巷的三姑六婆。哼,我哪里敢说自己喜欢啊。之后行走江湖,我要是将这些往外显摆,岂不是告诉小贼快来惦记?”
崔止喜欢内敛,自己也只能夫唱妇随。
“我现在又不是你夫人,也不是崔家主母,别说只是喜欢一两件,我就算浑身上下戴满了,外人也管不到。”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将东西往怀中一塞,“也包括你!”
又不是住海边,管这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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