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御文心已经恢复,能做到。
沈棠道:“揭穿了作甚?”
夏侯御一听就知道主上也知道有猫腻,于是更疑惑:“如此,岂不是冤假错案?”
“子宽有没有注意到,这位女郎在堂上的证词跟状纸上的一模一样?即便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前一后两次描述也会有细微不同。这位倒是好,一比一复刻,时间地点描述都不带改变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骗局是精心准备过的,两家总有一家不无辜,亦或者两家都无辜,就这位女郎有自己的心思。”
夏侯御蹙眉:“王家在作假?”
欺骗李家说是李家女,意图谋夺财产?
沈棠摇头:“倒也未必。”
真正答案很快就能知道了。
刚说完,便有衙役通传说两家对女君去留争执不下,干脆让女君在府衙借住。本地经济贫穷,府衙也靠本地富户接济,让人住几天还是行的。沈棠道:“这不就来了?”
那位女君忐忑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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