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不像是被谁夺舍了,倒像是美美睡上一觉,困意将散未散的状态。公羊永业抓来茶盏,右手手指抓了一把冰凉茶水,将水珠子弹栾信脸上。栾信被凉意激得一激灵。
睡意彻底散去,眼神逐渐清明。
他缓缓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是我。”
罗三闻言松了口气:“你这年轻后生怎么回事?年纪轻轻,比耄耋后生还迟缓。”
他差点儿以为栾信被人阴了。
栾信缓缓道:“言灵的弊端罢了。”
得知栾信的状态属于正常情况,二人悬了半夜的心终于放下来。这会儿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折腾一夜的三人都没精力关心其他事情,交代两句就都去睡回笼觉了,丝毫不知敌方营寨出了一桩大事,准确来说是命案。
在营寨另一处,帐内聚集数人。
营帐地上摆着一具表情狰狞的尸体。
从尸体皮肤以及还留有余温的状态来看,他的死亡时间就在不久前。数人聚集此处自然不是商议这人怎么死的,凶手是谁。对这些问题,他们并不在乎,而更在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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