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应道:“知道。”
“西南分社与中部分社多年不往来,上一次交涉还不欢而散,两地社员结下血仇。恕我直言,作为主社只当以分社利益为先,以社员为重。两家又怎能结盟?”喻海掷地有声地道,“更甚者,曲国男儿跟中部盟军三天前还做过一场,阵亡将士尸骨未寒!”
他沉声道:“试问,怎么结盟?”
又怎么能化干戈为玉帛?
中年文士不赞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到两国交战,小到两家生仇,归根结底都是为一个‘利’字!曲康二国因利而合自然能因利而散!两家分社能因利而散,自然也能因利而合,如胶似漆!”
喻海挑眉:“有利便有弊。”
“吾等此次是带着十分诚意来的,自然不愿欺瞒尔等。”中年文士满意喻海接了这句话,好让他借题发挥,说着他的视线落到一语不发的翟乐身上,“说一句不怕得罪翟国主的话,以老夫几十年阅人经验——姓沈的,身负天命,比翟国主更有天子之姿!”
如果不是翟乐,随便哪个国主听到这话都要暴跳如雷的。他只要一生气就上钩了。
翟乐点头:“治国,她确实强我三分。”
要不是种种意外,估计沈幼梨更乐意养精蓄锐,而不是疲于作战,一场接一场打。
翟乐看看康国的作战记录都替她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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