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己方这大半年攒的凶悍名声,这青年多半是个被职场排挤的边缘打工人。
武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同情了一句:“那挺可怜的。”
自己刚才态度可以好点儿。
青年被说得浑身羞臊,无地自容。
脸上的红晕许久都没有褪去。
贼子营盘倒是扎得扎实,青年一路行来只看到治军严谨,守卫森严,根本不像是草台班子能有的架势。他下意识想着如何攻破,还未分析出个路线,人已经抵达主帐外。
武卒通传,帐内之人许久才给回应。
“可以进去了。”
青年谢过传信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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