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状态的能力无法复制过来，也无法查看。思及此，智障弟弟心中更气馁。自己这个文士之道限制太大，以前还能忍受弊端，如今却觉得心有余力不足。遇上文士之道圆满的敌人太过被动，它已经跟不上自己的需求。
【天下大吉？】
老叟瞥一眼少女的脸。
【估计也是个不安分的。】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可是记载于言灵的起义军口号。
对于正规王庭而言，不就是乱臣贼子？
智障弟弟正准备将好不容易复制好的文士之道删除，少背负一个文士之道，自己负担也能轻一些。回头有看顺眼的再复制就行。
他的行动被少女打断：【是姓贺？】
老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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