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免不了留下一些丑陋疤痕。
回头找医署的杏林医士就能处理。
苏释依鲁就在一旁冷漠看着,林风虽没吭声,但额头沁出的豆大汗水却一颗接着一颗,滚落而下,将脸颊染上的灰烬冲出一条条痕迹,露出原来白皙肤色:“看够了?”
苏释依鲁道:“倒是狠辣。”
对敌人狠辣无情,对自己也一样。
林风随便抓来一块布,将匕首沾上的血擦干净,收回刀鞘:“不狠辣的文心文士是长不大的,长大了也只会是别人的踏脚石。林某收下将军的夸赞,还有别的事情吗?”
苏释依鲁也不拐弯抹角。
“想看你痛苦惨叫的模样。”
他外甥死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痛苦?
林风轻描淡写:“哦,扫了将军雅兴。”
苏释依鲁杀心也没昨晚那么重了,昨晚她都没死,今天更不可能死,他准备跳过这个不愉快的话题,问另一件事:“隔绝大火屏障消失之前,别处仓房为何突然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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