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河尹在他们手中掌控太久。
被他们打压搞死的所谓“郡守”也不下五指之数,沈棠一个十二岁的毛头少年能成什么气候?河尹这片地方是他们说了算,国主的御令也不好使。嚣张跋扈,自然不惧。
康时被堆积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随便拿起一卷,借着窗外的光看了眼,道:“这还用得着专门来找?一抓一把。”
祈善:“先不管这个,全部收起来。”
翻出一卷丢进木框一卷。
康时看着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字迹,简书存放有些年头,边缘角落还生了霉,由此可见它在这屋子堆了多久。受害之人,无处可伸冤多久。每一卷都淌着庶民的血泪。
褚曜、共叔武和赵奉负责安顿他们带来的人,从中挑选精锐,补充空荡荡的治所。既然在河尹落脚扎根,该有的都要安排起来。再过一段日子,治所会相当“热闹”。
另外,还有一事。
沈棠让顾池算算各个官吏的月俸,先从自己这里掏腰包,给他们垫上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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