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敏锐嗅到什么。
她怀疑地凑近顾池几分。
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心虚了?”
她帐下这些僚属都不算啥好人,一生能用一句话高度概括——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有的是。顾池还喜欢看她热闹。
从康年过来开始,顾池就不对劲。
顾池眼睛不眨地回应,竟是一身浩然正气:“池一生坦荡,不知心虚为何物。”
沈棠扬眉:“没有瞒着我什么?”
顾池将皮球踢回来:“主公以为呢?”
沈棠道:“姑且信你一回。”
康时回来的时间比预期还晚一日,本以为康年会等不耐烦,提前上路回乡,却不想他一直等着见到胞弟。康季寿一身风尘仆仆,抵达已是半夜,他命人去打来温水。这几日没工夫打理自身,冒出一层青皮胡。他熟练用刮胡刀洁面净须,帐外传来通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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