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康时的来信,他至多一日就到。
兄弟俩分别多年不见一见吗?
康年闻言顿住脚步,甚是犹豫。
诚如沈棠所言,若他不把握这次机会,兄弟俩下次见面最早也要大半年之后了。
思及此,康年勉强又留了一日。
不过他暂时不想见到沈棠,便寻了“车怠马烦、鞍马劳倦”的借口,婉拒沈棠共同进餐的邀请。康年为她送来这么多不用支付薪俸的劳动力,于情于理也该表达感谢。
看着康年好似屁股着火,沈棠纳闷。
“康伯岁今儿怎么了?”
莫非是内急了?
还是屎到临头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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