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忍着如芒在背的视线,小声跟秦礼低语:“公肃,我怎么觉得遭人恨了?”
秦礼道:“怕什么?”
赵奉想想沈棠的人品,也放心几分。
回到临时营帐,一群老伙计围着赵奉询问沈棠和她班底的情况。虽说尘埃落定,但他们仍怕遇见天海那样的同僚。这些年被排挤的滋味真的难受,立功机会总被抢,好处轮不到他们,甚至连基础的军饷都有拖延克扣,物资品质也不及其他营,气人得很!
非得据理力争才能拿到该拿的。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一多免不了被人嘲讽,好似他们维权行为是在乞讨……
血气方刚的人哪里忍得住这委屈?
赵奉一一作答。
其实这些问题早就讨论过,毕竟他们是一群人打包,在考虑下家的时候,也要顾虑兄弟们的意见。他不厌其烦地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直到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为止。
哦,对了!
“你们家里的女郎若是有根骨,年龄也合适,咱们可以重新再组一个部曲。”赵奉不由得想到他当女儿养的族妹,叹气道,“她们能上阵杀敌最好,要是不能也学点本事傍身,再不济还能滋养筋骨,来日生产也能轻松些,总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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