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听说宁氏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对象正是康时新结交的友人宴安。因为宴安,康时跟宁燕的交流才多了一些。
不过,二人性格注定合不来。
因为康时是标准的浪子赌徒做派,宁燕那个性格哪里会看得惯?
他们属于认识,但不熟。
再之后,便是现在了。
康时将对方当做挚友遗孀看待,念在过往交情也准备照拂,谁知她的选择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外,且态度坚决,不留后路。
也不知她的选择正确与否。
转念一想,自家主公都信不过,还能有谁信得过?康时心中嘀咕着“兴宁可别来我梦里讨债”之类的话,数度辗转反侧才睡下。
第二日,天晴。
沈棠打着哈欠翻着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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