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正背对她的褚曜,脸上表情闪过一瞬的古怪,似怀疑又似挣扎,复杂无解,半晌也没给她反应。沈棠正怀疑他是不是不理人了,却听他喃喃:“所以……是三两?”
沈棠:“……”
五减二等于三……
这道数学题有这么难?
犹豫这么老半天?
自信点,它就是三两!
“对啊,三两,应该没算错……”沈棠掰了掰手指,确信自己没算错,继而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这种程度的算术题都要犹豫再犹豫,褚老先生真像祈善说得那般牛批?
还是,祈善在驴她?
于是沈棠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元良先前说过先生有才。有才能之人,即便深陷低谷,总能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好些,缘何先生不替自己赎身离开?还是不能赎身?”
虽说猪牛羊这些牲畜的下水卖得廉价,但再便宜也要花钱去买,多少普通百姓想吃都吃不起,可见褚曜过得清贫却不是没收入。他在孝城月华楼后厨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多找兼职,赚点小钱给自己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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