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吧,自作主张算僭越,可大可小。他自侍候明德帝以来,也就在这事儿上头一回犯错。
齐公公引着急慌慌的唐楚君进殿时,便是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安神香味儿。
但这香也安不了唐楚君的神,“怎样了?鸢儿怎样了?”
时安夏站起身来迎她,手却没放开岑鸢的手。其实不是她抓着岑鸢,而是岑鸢抓着她不放手。
且越抓越紧,她玉白的手上全是印痕。
她回着母亲的话,“夫君这会子还没醒。”
唐楚君又问,“他怎么成这样的?”
时安夏没回话,抬眼去看明德帝。
唐楚君一愣,也把视线投向明德帝。
明德帝只觉身上压力骤然加大,“我们,咳,正说着话,他,他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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