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萧晟怀疑时安柔就是编鬼话来骗人。
哪个做妻子的会是这个样子?
那真是从头到尾都懒得看他一眼啊!
但见时安夏起身,跟岑鸢道,“夫君,我们去看看父皇,不必和无谓的人争执无谓之事。”
她始终平静,甚至懒得回应一句他的控诉。
对她而言,晋王如今就是个陌生人。
她看见他,生不起别的一丝情绪。如果厌恶也是一种情绪,那确实有。
因为是这个人,把北翼害得太苦太苦了。
她凭什么要跟这样一个人解释什么?
二人携手而去,只留萧晟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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