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有追兵,他不跑,只有死路一条。
画面里,他闯进了一个营帐。
那人……竟然就是,就是,就是刚才与他比箭的北翼驸马岑鸢。
那时的岑鸢比现在至少年长十几岁,再不是这样的冷白小生,是不修边幅胡子拉茬的将军。
岑鸢拿着冰冷的长剑抵在他的喉头处,“宛国人?”
拘无重在心里说,“从这一刻,我不再是宛国人。宛国与我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可他没说出口
画面一转,拘无重戴着鹿头面具,只露出一双阴森的眼睛。
他从此跟在岑鸢左右,与他同吃同住。
他教岑鸢射箭,岑鸢教他近身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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