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了沐桑的遭遇,觉得那样的公主不做也罢。
红鹊丝毫没察觉主子走神了,还在滔滔不绝,“望香楼就不干了,觉得定是我们联手做局。等老夫人把手续办齐备,望香楼的妈妈赶过来骂了好一通,说我这样的出五十两也不亏。你猜我娘怎么着?”
“你娘就找我母亲伸手要银子,叫多给二十两,否则就不卖了?”时安夏不用想也知那嘴脸。
“夫人您真聪明。”红鹊边说边叹气。
她分明是想以欢快的语气说出来,却发现根本做不到,“老夫人身边的钟嬷嬷直接要去报官,才把我娘的嘴堵上,还惹得她捶胸顿足,跟我说以后一定要赚多多的银子孝敬她,才不枉我祖母养我一场。”
时安夏撑着身子坐起来,“所以是你祖母跟你说,那是你爹娘,你就以为那是你爹娘?”
红鹊被这话绕晕了,“祖母不会骗我的啊,她骗我这个做什么?”
时安夏像摸小狗狗一样摸了摸红鹊的脑袋,忽然“啊呀”一声惊叫,因为发现夜宝儿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贵妃椅的边缘上。
被发现的夜宝儿摇着尾巴可高兴了,可能是觉得贵妃椅还空得很,纵身一跃,挤了过来,趴得安稳,发出那种“嗯嗯咿咿”撒娇的声音。
北茴进来一瞧,嚯,这人啊狗的,闹成一团。
红鹊见北茴来了,吐了吐舌头,赶紧穿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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