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喝这么多?”她皱眉,眸色里有嗔怪。
岑鸢低笑一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嗅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心中稍显安宁。
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告状,“父皇灌我酒,你改天说说他。”
御书房里正批改奏折的明德帝,忽然感觉一阵凉风掠过,冷嗖嗖的。
时安夏很少见到岑鸢会喝醉,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柔声道:“我让北茴给你煮碗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
岑鸢却不肯放手,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
酒味儿在鼻端漫开,时安夏闻言脸颊更红,捶他的胸口。
嘶!手还捶痛了。
岑鸢低笑,握住她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一下,才将她打横抱进卧房床边坐下。
他双臂圈着她,目光迷离,醉话说得一本正经,“这几日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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