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得太过分了,让人忧心。一个人的心志要强到什么地步,才能把所有可能的病症压住?
不压住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又没有法子可解。实在不是他无能,解毒解蛊,首先要有毒蛊存在,才谈得上解。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他能解什么?申思远被难住了,“绣绣,收拾东西搬家吧。那边宅子也差不多布置好了,赶紧搬过去。”
再不搬,他感觉自己医德不保,整天昧着良心说瞎话。
他夫人还有点舍不得,“搬走了,跟姚姐姐和唐姐姐就疏远了,想找她们说说话都难。”
此时,岑鸢在御书房里跟明德帝对着展开的舆图研究战术。
说着说着,明德帝就觉得不对,“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岑鸢板着脸,严肃着呢。
“你笑了,”明德帝很肯定,带着狐疑,“你在嘲笑我!”
岑鸢没好气,“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将羊皮舆图一卷,“今日到此,我回家了。”
“用完膳再走。”明德帝准备跟女婿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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