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抿嘴一笑。
两人此前虽曾见过,皆是行色匆匆,未得闲叙。那时清尘计划方行,大局未定,难得如今日这般坐下聊闲。
此刻真可谓,来之不易的岁月静好。或许大家都想到了这一点,一时恍然若梦。
尤其是明德帝,早前还怀疑这几人结党营私。
直到翎王府的管事金海呈上岑鸢与萧治的书信往来,他才真正得知所谓的结党营私,就是岑鸢指挥萧治四处奔波。
哪里有灾,哪里就有当时的翎王殿下。那会子萧治长年不在京城,却是在为北翼修修补补。
那一年大大小小的灾情被翎王解决,有的甚至报都没向朝廷报过。
明德帝看着时云起,看着岑鸢,再看自家儿子,心道总算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否则全是窝囊废,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众人一起饮茶,用膳,如家人一般。正其乐融融呢,就听到门房来报,时成轩来了。
唐楚君眼皮跳了跳:他来做甚?
时云起:肯定是听到皇上驾到的风声,来混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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