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忽然想起来唐夫人可是皇姐的亲生母亲,差点把舌头咬了,“儿臣胡说,儿臣胡说的!”
“我看你也是胡说!”萧允德睨了一眼面前的兔崽子,“去坐好。”
萧玖忙回座,头垂得老低。
萧允德又换了个问题,“小玖,那你认为当下应如何?”
萧玖心知父皇在问废立之事,当即又要起身回话,却被萧允德抬手止住,“坐着说便是。”
他只得端正坐姿,斟酌措辞,“儿臣以为……父皇雄才大略,正值鼎盛之年,若能重掌朝纲,实乃北翼之福。”
屋内一时静默。萧允德视线移向时安夏,眼底深意难测。
时安夏会意,轻声接话,“父皇于盛年禅位,实有不得已之苦衷。彼时钦天监曾观天象,言帝星晦暗……”
待真相和盘托出后,萧玖这才明白,怪不得父皇御驾亲征一回来就传位给了四哥,原来里面有这许多周折。
萧允德道,“我对你四哥曾寄予厚望。我希望他能真正做一个好皇帝。然而,他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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