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成轩气得指尖发颤。
这蠢妇竟抓不住重点!
他握了握拳,强压怒火压低声音,苦口婆心劝道,“太上皇请废天子,实为异想天开。外头人都在说,新皇其实根本没病,就是在等太上皇做垂死挣扎,最后来个一网打尽。”
好久不说话的时安夏忽然抬起眼睑问,“父亲是听哪个外头人说的?”
“那当然是……”时成轩忽然想起人家说的时候专门跟他打了招呼,叫他不要往外说,不由得吱唔两声,“这你别管,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也别不当回事。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时安夏懒得理他,对着站得老远的东蓠道,“你去看看常五在哪,把他带过来。”
东蓠应一声,去了。
时成轩莫名其妙,“你找常五做甚?”
时安夏不答,只喝茶。
唐楚君冷笑,只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