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德极自律,素来戌时后不进食的。可唐楚君让他吃,他便吃了。
唐楚君望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眼角渐渐弯成月牙。
他吃着,她看着,眉眼处温柔。
吃完,他将玉匙放入碗中,拿帕子拭了嘴角,然后静静地看着她。
就,看不够。
差一点,他就失去她了。
这几日,萧允德的目光总黏在唐楚君身上。
时安夏本要将母亲接回少主府,萧允德却以“避人耳目”为由,硬是将人留在了庆寿宫。
什么祖宗礼法,什么宫规戒律,此刻在他眼里都成了虚文。
失而复得的欣喜,使他总像狼一样盯着她。一刻见不着人影,就问,“佑恩,楚君人呢?”
萧允德将正殿的紫檀龙榻让给唐楚君安寝,自己甘愿蜷在偏室的矮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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