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沉水香在青铜兽炉中静静蜿蜒。时安夏兄妹二人叙话,东蓠在外头候着。
末了,时安夏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实情,“有件事需要和你说一声……”
“关于妹夫的?”时云起眸里细碎的光亮了几分,“可是寻到人了?是不是没死?”
时安夏要说的,可不止这些。她垂下眉眼,面色沉静,“嗯,他没死。”顿了一下,又道,“他是梁国人。”
时云起:“……”
“他不止是梁国人。”时安夏字字清脆,“他还是十几年前梁国宫变中惨死的恒帝。”
时云起:“……”
他早前就思虑过妹夫的身份,定远不止洛家少主那般简单。他甚至和母亲一样,猜测岑鸢应该是被流放的陈延河将军的后人。
但他从没敢想妹夫不是北翼人,而是别国曾经的皇帝。
他以前看书时,看过《梁国志》里寥寥数语记载过梁国这位恒帝
竟是妹夫!这天大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