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高帽子一戴,谁还能拒绝?他被萧允德拿捏得死死的。
烛影摇曳中,岑鸢握住时安夏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玉白的手背。
“我应了太上皇,”他声音很低,“若有一日北翼有难,梁国铁骑必越境相援。”
忽而轻笑一声,他从时安夏的腿上挪开,躺在枕上,将妻子拉到自己怀中,“不过……”他似在安慰她,“你也不必太忧虑,这只是我们的应对之策。如今看起来,昭武帝能想到‘天子守国门’,还是很有担当的。”
他起身吹了烛灯,指尖顺着她鬓角滑至耳垂,最后捏了捏那枚白玉耳珰,“睡吧,别胡思乱想。”
时安夏忽然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两人交叠的掌心温热,“稍有不慎,满盘皆输。这局,我们的确输不起,太上皇作法很对。”她顿了一下,问,“但这事你怎不早跟我说?”
岑鸢迟疑了一瞬,“你似对昭武帝有很高的期待。”
那可是她最后亲手捧起来的帝王啊!
时安夏心里有些难受,“是啊,我盼他能成为明君,对他的确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他千万别出岔子。”
若他出了岔子,那便是往她脸上狠狠掴了一记耳光。前世她亦是如此作想,故而时常与他品茗对弈,喝酒聊天,借着酒酣之际,将治国之道细细掰碎了讲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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