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北茴忧心,“夫人,那谢公子看上了红鹊。”
时安夏皱眉,“你怎知?”
北茴回忆了刚才场景,十分肯定,“他眼珠子直勾勾盯在红鹊身上,半分都不挪。后来见奉茶的人是我,也是失望得紧。”
“怪不得今日同我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时安夏恍然明白。后又想起来,“往后别让红鹊做端茶倒水的活儿了。”
北茴无奈,“说不听,喊不听,吼也不听。她说她就愿意做这些,不爱做公主。”
时安夏也无奈,早些时候连月钱都给红鹊停了。
“这样,派她去雪儿院子里作伴,夜宝儿身上还有伤,需得用药。”
大白就是夜宝儿的事不好跟时安雪说。倒不是不信任,只是岑鸢在世的消息越少人知越稳妥,她不欲节外生枝。
北茴应下,去跟红鹊商量,“卓大人检查过大白,说它身上有伤,需得用药。雪儿姑娘人小,不会弄,要不你去?”
红鹊单纯,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去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时安雪带着哭腔跟父亲哭诉,“我好难过呀,夜宝宝还没找回来,可我现在离不开大白了。呜呜呜……父亲,我觉得自己很薄情,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